蔣洄正好把菜都端上了桌,見他出來,挑眉笑了一下:“狗鼻子嗎,踩著點下床?”
喻年坐在桌邊,懶得和他計較自己這一身的吻痕,到底誰更像狗,拿著筷子默默吃肉。
“吃點兒菜,”蔣洄給喻年夾了一片青菜:“曲沐陽說學校食堂換了廚師,明天我們去嚐嚐?”
這話說的很委婉,四捨五入相當於在問喻年要不要循序漸進,從一起在食堂吃飯開始,給他一個公開的名分,喻年囫圇了一句,蔣洄沒聽清。
“什麼?”
“去!”喻年的語氣介於“滾”和“煩”之間,他嫌棄的夾起青菜,就著米飯吃了下去,整個人彆扭的一批。
蔣洄一時間沒壓住唇角的笑意。
第二天早上,喻年沒能擺脫穿襯衫的命運,確實,但凡他今天換身衣服,估計都能被人拉去拍照,掛在各大非主流網站首頁的那種。
他把襯衫最上面的一顆釦子扣好,勉強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,他在蔣洄幽深眸子裡拎著書包,靠在牆上,冷淡開口:“再不走要遲到了。”
“你忘帶手環了。”蔣洄拿起被喻年放在床頭的手環替他戴在右手,然後抱住了喻年。
“還有二十分鐘上自習。”喻年被蔣洄裹在懷裡,聲音有些悶。
“乖,給我抱一會兒,我們今天開車去。”
喻年無奈的嘆了口氣,抬手環住了蔣洄的腰:“你是不是快要易感期了?”
“嗯,遇見你之後,好像每天都是易感期。”蔣洄把鍋甩給喻年,低頭咬了喻年一口,不太滿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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