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兩者都有,所以他腦子也如同酒精上頭一般被麻痺,只剩本能驅使。
煎熬又漫長的一夜過去,第二天醒來已是日上三竿,雁雪意窩在周靳馳懷裡動了動,睜開眼,就對上了周靳馳的黑眸。
很難得,他這次居然沒暈倒。
剛跟伴侶親密貼貼完的雪豹很是高興,看到周靳馳沒暈倒,抓著自己的尾巴就塞進他懷裡。
周靳馳雖然正在適應這種恐懼,但這種被老婆直接塞貓尾巴的感覺還是令他不自覺抖了一下,然而抬起眼對上雁雪意的星星眼,忽然就感覺沒那麼害怕了。
這代表什麼?這代表老婆對他深深的愛意!
周靳馳之前就發現雁雪意有好幾次都想讓他摸尾巴,但那時候他完全不敢,這會摸著手上毛絨絨的觸感,周靳馳儘可能催眠自己,忘記害怕貓這件事,問:“為什麼給我尾巴?”
雁雪意往他懷裡窩了窩,許久沒和伴侶親密的踏實感令他滿足,“好看。”
坦白說,這麼粗這麼厚一條尾巴,一巴掌能抽死一條狗,確實很好看。
雁雪意抬頭,“喜歡嗎?”
周靳馳對上他剔透的眼珠,喉嚨上下一滾,點點頭,“喜歡。”
“那你聲音為什麼抖?”雁雪意抽回自己的尾巴,毫不留情地拆穿,從床上爬起來。
一低頭,脖子鎖骨都是斑駁的紅痕,跟狗啃的似的。
雁雪意反應慢一拍地想,確實也是狗啃的。
這時狗子一把抓住他手臂,忐忑地問:“生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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