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貼心……”

徐栩說到最後覺得自己說得不太對，所以話音突兀地斷在後一截，楚沉似乎悶笑了幾聲，“我永遠是你的什麼？”

“總之……總之，那些事情都過去了，你不需要再傷心便是了。”徐栩說著已經放開了他，想起自己剛剛的動作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，有時候越想逃離卻是越陷越深，她必須要控制住自己。

楚沉沒有再逗她，而是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，問她：“還看嗎？”

此時紀錄片已經播放到北極熊和別的前來求偶的北極熊大打一場了，身上的毛髮都被染紅了。

徐栩看了螢幕一會兒然後問道：“你說動物界的它們為什麼一定要戰個你死我活，為什麼到了一定的時間就要求偶？一切都是為了族群延續嗎？”

“動物的想法和它們的世界都很簡單，活著是一件大事，而同樣地，將自己的族群延續也是一件大事，在□□的季節求偶那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。”

“這些道理我都懂，但是總覺得……”徐栩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到合適的形容，只能先將這個問題拋一邊，“都凌晨四點了，你還是先睡一下吧。”

“你不走的吧？”楚沉突然問道。

“不走。”徐栩這回毫不猶豫，答應了下來。

“好。你在的話，就好。”楚沉笑了笑，笑得讓人心肝微顫。

“你快睡吧。”徐栩看了他一眼就催促他快躺下睡覺，而她幫他關了大螢幕，也在離他身邊不遠的地方躺了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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