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，這姑娘，長得真水靈，我們寧晏好福氣呀。”

喬眠被她說的臉有些紅，聲音輕輕的叫了聲“李嬸”。

李嬸拉著她都不捨得鬆開手。

寧晏看了看樓上，問：“我爸醒了沒有？”

“醒了醒了，快上去吧。”李嬸以為寧晏是特地帶喬眠來給寧華看的，催促兩人趕緊上樓去。

喬眠走在樓梯上，因為身邊有寧晏在安心了許多。

寧華這個時間正在二樓的陽光房裡曬太陽，坐在輪椅上的他蒼老了不止一點，頭髮也已花白，喬眠乍一看都認出來。

“爸。”寧晏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叫他。

寧華沒應，手下轉著輪椅，看到喬眠的時候臉上才有了表情，不過轉瞬即逝。

“你是為了她來的？”

寧晏點頭，寧華看向喬眠，喃喃說道：“你終究還是回來了。”

“你當初為什麼要讓她離開？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？”寧晏咬著牙，努力不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太差，寧華身體確實不如以往了，受不得太大的刺激。

寧華捂著胸口不停地咳嗽，抓過一邊小茶几上的茶杯和藥片，顫著手吞下，緩了咳嗽，不大的空間裡只有他急促喘氣的聲音，寧晏隱忍的握著拳頭。

最後，寧華長長的嘆了口氣，而後認輸一般靠在輪椅背上，這四年讓他看清了自己錯的到底有多麼徹底，從剛剛看到喬眠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輸了。

“小晏，爸爸錯了。”寧華艱難地吐出了這幾個字，第一次對上了寧晏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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