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，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別的情緒。

【是的，我有我的權利。那麼，如果你不將那個系統除掉，我就將你的數值抽取走。雖然你的精神體我無法直接抹殺，但是既然我能給你的東西，那就能夠收回。】

容袖搖了搖食指，看著姜淑越，對著她做了幾個口型。

“你真的覺得，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？”

當初容袖在另外一個虛擬空間被毀掉身體的時候，系統曾經和她商量說，容袖不針對系統的話，系統就會給它部分的權利和利益。

當時容袖沒有追著要這個，而是反而說“不相信系統有什麼權利”。

然後系統就一直裝作自己沒有什麼權利的樣子，甚至在滅殺另一個系統的時候，也表現得毫無能力，只能做出一些沒有什麼大用的提示。

主腦在誤導容袖，容袖其實也在誤導主腦。

“你在示弱，那麼為什麼我不可以示弱？”

容袖突然間彎了彎唇角，但是這個動作還沒有完成的時候，容袖就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。

而姜淑越顫抖著雙手，將手攤開，而那本應該停在她手中的玉佩也不知所蹤。

血從她的唇流到了下巴，然後匯作滴狀滴落到了冰上，將這透明微藍的冰塊上，浮現了一絲絲暗紅。

姜淑越死了。主腦的意識也不再停留在這裡，開始化作巨大的精神網，開始準備籠罩整個地球。

既然靈魂的記憶已經被喚回，那麼，為何要繼續以前那樣一無所知的生活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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