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左右，沒時間回家，您和爸多注意身子。”

“行了，知道了，你自己注意點，天氣還涼，別為了拍照穿太少。”季母掛掉電話，牌也沒摸，起身招呼王媽說，“你打個電話問問，老爺什麼時候回來。”

三月江南，正是綿綿細雨時，西湖邊遊人撐傘很少，細雨打溼不了身子，煙雨的風景又不會被傘遮住。兩人第二次合作都覺得頗有緣，早早出門，相約來西湖看晨景。遠遠看去，西湖像蒙上一層煙霧，朦朧神秘。

“我上次來西湖，還是十三歲的時候，真是白駒過隙啊。”方梓起感嘆，深呼一口氣，“江南空氣就是好。”

季又童穿一件寬鬆大衣，帽子壓的低低地，遮著半張臉，“是不錯。”

“起初你想演？”

沒想到他會將話題轉到工作上，季又童道：“對，我也聽說林先導演有找你加入？為什麼不答應？只是聽到林先的大名，電視劇已經名聲大噪。”

方梓起自嘲道：“導演並不重要，當初我拒絕男一號，如今後悔都沒地方哭。”

季又童將帽子抬高一些，回頭望他，“林先導演可不一樣。”後來很有名的一句話，導演界的林先，演員界的江駱澤。

“我覺得，和名氣比起來，還有更重要的東西。”方梓起看向前方，水面上蒙上迷霧，遠遠地，隱約能看到兩艘小船。從季又童的側角望去，他的眼角也被蒙上一層迷霧，神秘不可探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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