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秋，你來開車。”

梁逸突然在車前招呼，語氣有些力不從心。

屍潮逐漸被貨車拉開一段距離，葉秋就沒再浪費子彈，背好槍往車前竄。

梁逸和葉秋很快就在狹隘的駕駛空間內完成了交換。

梁逸一副虛弱相，癱倒在副駕座位上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
葉秋見過樑逸狼狽的樣子，儘管是極少的，他掏出煙盒兒遞給梁逸：“梁長官，緩緩？”

“專心開車，危險才剛剛開始。”

梁逸接過煙盒兒，抽出一支菸，手抖得連續幾次都沒把煙點燃，額頭的汗珠大如黃豆，滾滾而落。

“啪！”

顧以誠打著火機，奪過樑逸口中的煙，點燃以後自顧吮吸了兩口，又送回梁逸嘴唇間，嘆道：“何必難為自己呢？”

梁逸猛吸了幾口香菸——煙裡的尼古丁是好東西，能在3秒鐘之內融入血液，降低他對鮮血的渴望，他暗自苦澀……以後恐怕要煙不離手，變成一個老煙槍了。

梁逸又點燃了兩根菸，和著嘴裡的一根，三根裹成一捆，大口大口地吞吐。好一會兒，他臉上的頹態終於得到了緩解，緩緩開口道：

“我死不了。”

“那你就是個受虐狂，”顧以誠把袖子挽起，故意遞到梁逸嘴邊，笑道：“來吧，別客氣，當我請你的，身為一個吸血鬼，怎麼能不吸血呢？”

“你才是吸血鬼！”梁逸用菸屁股猛戳顧以誠手臂。

“梁長官，真是吸血鬼啊？”一旁的葉秋驚訝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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