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又把茶水喝完，略沉吟一下，二號首長看看手錶：“我們已經聊了一個半小時了，比計劃超出了半小時。不好意思，我們只能再約了。”說著站起身來，兩人握手告別。

陸飛從首長的小會議室裡出來時，發現走廊裡已經排隊又等了十來個人，手裡都拿著檔案，一臉焦急的樣子。秘書長在門外徘徊，看陸飛終於出來了，他趕緊進去彙報情況，一些事情必須等著首長親自指示。

又過了半個小時，把門前那些官員都打發走了。秘書長提醒首長：“您今天上午的工作時間已經超過近一小時了，應當運動休息。”

首長點點頭站起來，“沒有辦法，有些事情必須做。那麼，我們把下午的運動時間改到上午來，你陪我去遊會泳。”

華夏首長一般都有游泳的習慣，可以鍛鍊身體，放鬆精神。好像也在追念一種傳統，因為建國首長就是此方面的高手，這個習慣也被一代代保留下來。

游泳池裡，秘書長陪著首長遊了四五個來回，兩人靠在池邊休息。秘書長問：“首長，那個陸飛，真的被你三言兩語就拿下了？”

二號首長呵呵笑：“還好吧，他已經接受了證書。看樣子可以為我所用！”

秘書長想了想：“那是最好的事情，像他這樣的人，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抵得上一支高科技的特點部隊，如果不能為我國家所用，就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。當初……”他沒有繼續說下去，曾經的那個叛徒是紅盾及至整個國家最不想提起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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