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民看著杜啟信誓旦旦的樣子，心中很是想笑。杜啟的年紀不大，卻是人小鬼大，心思很是狡詐。相較於曾經敦厚木訥的杜二郎，李世民倒是更喜歡眼前的杜二郎。

性子大變，也是好事。

李世民沒有兜圈子，開門見山道：“父皇壽辰將至，本王要給父皇準備壽禮。雖說有你贈送的《新五禽戲》，但單單是孫神醫手書的《新五禽戲》，本王和麾下的人商議後，認為禮物還是有些單薄。這樣的禮物，雖說投其所好，但終究有些不足。”

杜啟聽到後，抬頭看了杜如晦一眼。

杜如晦面色肅然。

那神情，彷彿在說，你小子給老子好好說，不然收拾你。

李世民見狀，說道：“這事情，是本王問你，你儘管暢所欲言，不必有什麼顧忌。更何況，本王和麾下的人，已經商議出了結果。如今，不過是考考你罷了。”

杜啟一抖衣袍，正襟危坐，說道：“那麼，小子就大膽妄言了。”

李世民道：“但說無妨！”

杜啟道：“既然這一次的事情，是從孫神醫的身上下手。那麼，就再新增一點假的禮物，也當作是孫神醫製作的，就沒有什麼問題。真作假時假亦真，假作真時真亦假，真真假假，虛虛實實，陛下不可能判斷出來。”

頓了頓，杜啟繼續道：“更何況，《新五禽戲》這一本書，的的確確是孫神醫親手所書。有了這個前提，沒人會認為造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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