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啟看到程處默的樣子，也是愣了下。

這哪跟哪兒啊？

程處默好端端的，竟然被程咬金收拾成了一瘸一拐的樣子，還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。

杜啟道：“程兄，你屁股真捱打了？”

“你不信我？”

程處默頓時激動起來，道：“二郎啊，你可不知道。昨晚上我爹，那簡直兇殘無比。拎著一根鵝蛋粗的長棍，在我屁股上打了足足十下，這簡直是杖刑。至於我臉上和眼睛，是我躲避時，被父親追上，幾記老拳下來，我就成了這般的樣子。”

杜啟眨了眨眼，說道：“你爹，不至於這麼狠吧。我記得我見到程叔父時，那也是溫和可親，一副長者做派的。”

“長者？”

程處默眼眶一下紅了，他說道：“昨晚上我捱了十棍後，我就問我爹，我說我到底是不是他i親生的，為什麼這麼對我。然後，我爹雙手一扔木棍，就掄起老拳打我，好在我跑得快，立刻躲避。可饒是如此，我還是被打成了這般的模樣，臉上和眼睛就是當時捱了打。”

頓了頓，程處默道：“等父親打完後，就逮著你一陣誇，說你聽話，說你聰明，說你能掙錢，說你怎麼怎麼好，說我怎麼怎麼廢物。唉，二郎啊，你可害苦我了。”

杜啟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程咬金真是絕了。

當然，一想到自家老子的棍棒教育，他暗自慶幸，如今的杜如晦，可是不管他了。可杜如晦的這教育方式，似乎是傳了出去，以至於有人開始效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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