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渾身一顫。

“這算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？”

一人低喃。

眾人神色複雜。

皇甫雲，陳刀臉上更是露出無力和苦澀。

徹底化為血脈身軀，融合九耀古字。

加固了封印，但陳凌卻已然徹底失去了自由，被困此地。

“真的能參悟嗎？”

“這般的確是最好的選擇，距離秩序之源最近，可參悟秩序之源，成就大祖，根本沒有希望啊。”

“這一方昊宇，已經沒有了晉升昊宇的希望。”

“如此這般，也不過是最後的掙扎，毫無可能。”

眾人嘆息。

有人憐憫，有人苦笑，更有人冷笑。

他們本來以為，陳凌或許能從中直接得到什麼。

現在看來，完全是空想罷了。

這樣去參悟？

根本不是一個層次。

但也有人沒有徹底放棄。

沒人離開。

所有人都在上方默默的注視著下方盤踞光陣中央的九爪耀金巨獸。

一動不動，氣息沉寂。

黑棺也徹底失去了動靜。

陳凌感受著秩序之源的波動，忘卻外物，緩緩的與之接觸。

因為有古字的存在，這些祖氣和秩序之源，他能夠切身的體會。

哪怕只是作為載體。

但與其他人不同的是，他已經摸到了秩序的門戶。

那就是平衡。

平衡昊宇內的一切，輪轉交替。

一方昊宇的生機。

陳凌不想死，不想隨著黑棺的破封而出，淪為塵埃。

他還有事情沒做。

哪怕希望渺茫至極，他也決不放棄。

一萬年不夠，那就兩萬年，三萬年……時間緩緩流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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