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雲動作很快，已經衝到即墨淵的小院，把手伸到他面前。

“一級？”即墨淵也愣住了：“你的靈力為什麼全都清零了？”
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秦朝雲沒好氣地吐槽。

她的破境，比封箬橫想象的還要糟糕。別人破境失敗也就是經脈受損，實力不會受到影響。

秦朝雲倒好，破境未遂，直接從十級降到一級去了。而且屬性也從火屬性，變成了水屬性。

秦朝雲以前在靈界，從小修煉的都是星辰之力，哪兒知道靈力這種鬼東西，所以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即墨淵，好歹這人靠譜。

“你跟我來。”即墨淵並沒有給她解釋，而是拉著秦朝雲，瞬間飛起。

玄靈師就能做到靈氣化翼，即墨淵趕時間，直接以靈氣化作銀色靈翼，抱著秦朝雲，飛向通天閣。

即墨淵顯然是領悟了空間奧義的大能，前一刻還帶著秦朝雲在學院上空飛翔，下一刻就到了寧州城的通天閣。

秦朝雲也沒多問，就一路跟著即墨淵，直奔通天閣內部。

“試試。”即墨淵給了秦朝雲一塊測試資質用的通天石。

“第二次測試，還會點亮通天柱嗎？”秦朝雲忐忑地問。今日倒是巧了，剛好遇到一年一度的靈者覺醒日，通天閣外滿滿的都是六至十二歲的少年人，等著接受通天閣的測試。

她要是再來點一次通天柱，感覺動靜就有點太大了。

即墨淵搖搖頭：“理論上不會，通天柱也有自己的記憶，只有九星資質在第一次測試，才會激發通天柱的光芒。否則每次測試都亮一次，你以為通天柱是什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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