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！”

聲音很輕，卻帶著寒風吹在顧楓耳邊。

他僵硬的扭轉脖子，就看到背後有一個紙人，沒有五官，可顧楓卻能看清對方正在笑。

手指放在嘴邊，做了個噓的姿勢！

是它！！

是這個紙人！！

顧楓面上瞬間面無血色，他曾經去過何藝爺爺家山後，便是在那裡碰到了這詭異的東西。

一口壽木棺材中，便葬著這紙人。

曾經傳聞秦皇之死，便是因為壽木棺材。

顧楓實在是無法想到，這紙人居然一直在他身上，從未離開！

“父親。”

季厚驚喜抬起頭，看向那紙人。

白紙飄飄而落，雖沒有表情，可一舉一動都有種是人類的錯覺，他姿勢怪異的走著，晃晃悠悠走到季厚身前。

蹲在了兒子背上，看著九枚古玉凝結的巨門，一言不發。

“沒了神智，只有部分殘魂。”薛林瞬間看透紙人的一切。

龍邪則是黑著臉，心底無比鬱悶，他之前跟顧楓一起遇到過紙人，卻沒有看透身份，只是以為跟季家有關。

誰能想到，這是季家老祖殘魂寄存於其上？

“沒事吧小子。”龍邪喝道。

“沒事。”

顧楓搖頭，他不斷扭頭看去，什麼都沒有。

薛林面無表情，從虛空中抓出一個酒葫蘆，打碎葫蘆，其內酒水澆灌向顧楓，將他淋溼。

也淋走了那一份晦氣！

“季昭啊季昭，沒想到哪怕是你，如今也只是苟延殘喘。”

渾身瀰漫著死氣的燭九陰開口，語氣說不出是嘲諷還是複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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