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月過去了。

半個月，可以生很多事情。

比如淮南前線，謝玄親自率領5ooo精銳，向梁成部起衝擊，雙方血戰一天，苻融親自率軍來援，結果秦軍小勝，但是士氣大振。

同時，苻融將天王陛下親臨前線的訊息傳達三軍，結果更是人人高呼萬歲，秦軍個個求戰，而晉軍則是相反。

比如荊襄一代，桓玄擅自率軍去偷襲慕容垂，結果被早有準備的慕容垂痛擊一頓，只能灰溜溜的縮回江陵，而慕容垂和姚萇則大有會師的架勢。

總之，南方的一切，對秦軍都很有利。

段業依然是呂光軍中的參軍，換句話說，是文職人員，可是熟悉段業的人都看得出來，他變了。

臉色黑了，身材壯了，走路穩了，嗓音粗了。更重要的，是氣勢變了。

用禿靈的話說，看起來有點勇士的味道了，因此禿靈更是想一直纏磨著他了。但是，自然也有識貨的，比如，禿傉檀。

只需一眼，禿傉檀就確定，段業的這幅模樣，只有一個可能，就是天天在苦練。

苦練什麼？還用說麼？軍營內又不能練習房中術，當然是練武了。

禿傉檀自己是勇士，因此他看得出來，段業還不是自己的對手，遠遠不是。但是段業之前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，如今卻一門心思練武，他想幹什麼？

禿傉檀暫時還想不通他要幹什麼，但是起碼可以預見，段業變得更加強大了，而且會繼續強大起來，至於上限，禿傉檀看不透，他只是暗示禿靈，可以更加主動，因為現在開始，傉檀會支援禿靈，是支援，而不僅僅是不反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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