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托車的速度很快，但即便如此，一路上也花了吳鳴十幾分鍾。沿路吳鳴沒有見到有戰鬥的痕跡，不過這反而讓吳鳴更加擔心。

說實話，郭於強和餘老漢他們和吳鳴非親非故，吳鳴大可以不管他們的死活。就算是在舊世界倡導文明的時候，依舊存在老人倒地不扶，見到有人跳河還在一旁看熱鬧的大有人在，這種事太多了。

就像那些人一樣，吳鳴可以給自己找一百個理由來推脫，但唯一的問題是，無論是誰都騙不了他們自己。

對與錯，善與惡，別人說的再冠冕堂皇再有理都是扯淡，只有自己最清楚。

所謂‘問心無愧’便是這個道理。

吳鳴殺過人，就像剛剛那三個傢伙，吳鳴不會否認，更不會覺得自己做錯，那是因為他有殺人的理由。同樣，吳鳴也救過人，因為吳鳴認為一些人必須救，無論是作為同事加好友的李霞還是在上一世結識的劉斌，又或者是剛剛只認識一天的郭於強他們，即便只是認識一天，對於吳鳴來說就已經足夠了。

除此之外，吳鳴還覺得，如果不是自己出售角牛的時候那麼大張旗鼓，也不會被人盯上，餘老漢和郭於強他們肯定不會受到牽連，於情於理，吳鳴都不可能置身事外。

終於，吳鳴看到了昨夜他住過一晚的那個小型聚集地，只是隔著上百米，吳鳴就從風中嗅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
這一瞬間，吳鳴臉沉似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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