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看出了陳知年的退縮,周辭白的手覆在陳知年的手背上,“放心。他們和我們沒有關係。”自從來羊城後,周辭白就很少回京都。
即使回去,也不過是來去匆匆。
因為他和繼兄弟不和,他的不回家,不出現,倒是讓父親鬆了一口氣,不必被夾在他和繼母繼兄弟中間為難。
而他也不想回去看他們一家和樂融融,而自己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對方一家相親相愛,幸福美滿。
想想,可真夠諷刺的。
‘你和周進步什麼關係?’
‘父子關係。’
‘關係如何?’
‘不如何。’
呵呵。不如何就是他和父親的關係,生疏,冷漠,甚至有‘至死不見’的期盼。
其實,周辭白已經能心平氣和的面對父親的不公平,面對父親的放棄。只是,他會為自己的親媽委屈。
在最艱難的年代裡,她為了讓丈夫孩子過得好一點而一次次的委屈自己,捨己為家。一個柔弱的女人,幹最苦最累的活,卻吃得最少最差,身體健康狀況是可想而知的。
最後,她死了。家產和丈夫成了別人的,自己捧在手心再苦再累也捨不得委屈的兒子被欺負,被傷害。
多可悲。
所以,周辭白希望陳知年能自私些,利己些,希望她最愛的是她自己。
“他們在京都,我們在羊城,互不干涉。”
周辭白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回了一趟京都,和他父親談判,周家不能干涉他的婚姻和生活。
既然他沒有享受到周家的利益,當然也沒有義務為周家做貢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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