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然的後腦勺，察覺到她頭髮上還有水汽，幫她戴上了羽絨服的帽子，“準備休息了？”

“對啊，你再晚兩分鐘我衣服都脫了，那時候再叫我下去可沒門兒。”

蘇然雙手捂住岑衡的臉頰，“怎麼這麼涼？”

“岑桓那個神經病喝多了，一路開著車窗回來的。”夜裡風大，他個吹了半瓶白酒的人是涼快了，兼職司機的岑衡差點兒被吹得面癱。

“捂捂。”蘇然墊起腳，用自己的臉頰去貼著他的，“是不是感覺到了春日般地溫暖？”

岑衡輕輕蹭了蹭，鼻尖縈繞著絲絲香氣，“抹完護膚品了？”

他蹭完一邊又去蹭另外一邊，臉頰還沒碰到，被蘇然一把推開，玩笑道：“很貴的好不好？”

蘇然湊近看了眼岑衡的面板，“我有半瓶乳液快過期了，改天拿給你抹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岑衡有些無奈，“我的待遇是不是有點兒差？”

“岑教授，沒給你用大寶就不錯了。”蘇然扯了扯他的臉頰，“你面板比我都好，用不著用貴的。”

她咧著嘴笑，“等用完我再給你買。”

岑衡低下頭，用鼻尖抵著蘇然的鼻尖，“打卡。”

“嗯？”蘇然覺得癢，往後躲著，才剛退後了一步就又被岑衡拽到了懷裡。

“我特地過來打卡。”他聲音低沉，嘴角含著笑問道，“要不要換你主動？”

蘇然的眼睛慢慢睜大了些，仰起頭，“那你閉眼。”

岑衡聽她的閉上了雙眼，手環著蘇然的腰，二人之間距離更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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