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裡。

“梓潼路……”

聽到姜璃嘴裡念著，林帆對司機說：“師傅，去梓潼路。”林帆看著姜璃躺在自己腿上，用手撥開她的頭髮，不動聲色地看著她。

林帆扶著姜璃走進別墅的時候，依稀聽到姜璃說了一句：“別開燈。”

“這麼晚了你那麼大房子不開燈？”林帆只覺得她是在說夢話，打開了自己能看得見的所有燈。“哪個是你臥室？”林帆在樓上看到好多個房間一臉懵逼。姜璃用手指了指左邊的房間，林帆開啟門開了燈，把她扶到床上。

看著偌大的房間和躺在床上的姜璃，房子乾淨得一塵不染，周圍空蕩得連張照片都沒有。又想起cbd小公寓裡那個她……林帆好像明白姜璃為什麼想住在小房子裡。

坐在自己臥室裡的青潯意外的看到對面的燈全都打開了，想想自己已經很久沒看到對面亮過，姜璃應該很久都沒回去住過了。這麼反常難道是姜璃發出的什麼特別的訊號嗎？還是說進賊了？青潯下樓走到旁邊的別墅門口，摁了門鈴，出來應門的卻是林帆。

“怎麼是你？”兩人幾乎異口同聲。

“姜璃在裡面嗎？”青潯追問著。

“在。”

“我能先進去嗎？”

林帆開啟門把青潯引到了臥室，兩個人看著醉倒在床上的姜璃。

“她怎麼了？”青潯疑惑地問林帆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前段時間開始就一直不太正常。前幾天失聯，突然打電話又因為胃穿孔住院了，讓我過去給她簽字。才出院沒兩天，今天竟然跑到酒吧去抽菸喝酒。”林帆看了青潯一眼，“你知道她在醫院見到我第一句話說的什麼嗎？”林帆不自覺得哽咽了一下，“她說她找到合適的取景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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