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，楊景善教授修煉多年，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，心性上到底還是比崔御穩重多了。

這一篇論文，雖然讓他也十分驚奇，讚歎不絕，心底幾次調高了對它的評價……但至少表面上，楊景善還是穩如泰山，波瀾不驚。

這才是宗師風範嘛！

坐在一旁，蘇餘一面喝著楊景善教授的靈茶，一面心底評頭論足。

比崔御導師強多了！

半晌後，楊景善才將手中的論文放下，沉吟了片刻，向蘇餘點點頭，“這一篇論文，價值極大，當然，具體的細節還需要再斟酌、確認一下。不過，僅就我所見，這篇論文，很可能是開啟了華夏武道、至少是道家一脈修煉的新篇章。”

說著，楊景善也是微微一笑，“近年來，我們老子一脈，由於功法端正，講究循序漸進，穩紮穩打，所以初期的進境上總是比莊子一脈略遜色一些。所以，新入門的弟子，往往會更喜歡莊子一脈，使得不論是我們，還是九州大學，都有莊子一脈反壓我們老子一脈的趨勢。不過，這一篇論文一出，恐怕接下來，就要讓他們頭痛了。”

楊景善隨口開個玩笑。

當然，說是這麼說，但其實老子、莊子，都屬道家一脈，傳承相近相通，所以兩家頗有不少人都是兼修兩家之長，倒是沒那麼多競爭。

調侃一番，楊景善轉向蘇餘，“蘇餘，沒想到，你入學不過半年，居然就有了這般成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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