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維走後，曹非魚來到高原的辦公室，看著牆上那張排名榜單，微微蹙眉說道：“把這個東西貼在牆上，難道你就不怕搞壞了心情？”

高原道：“放心吧，我的心情還沒那麼脆弱”

“無論如何，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，我們該考慮的是如何解決問題，而不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。”

“就東亞儒家文化來說，我們是農耕民族，講究葉落歸根，和西方遊牧民族的後裔不同，要是條件差不多，我相信科學家們是更希望留在家鄉，留在父母身邊的。”

“不用說什麼人多，說什麼社會內卷，出現如此大規模的人才外流，內部肯定有問題。”

曹非魚連連點頭，十分贊同高原的看法，他問起列維的來意，高原毫無保留，全都告訴了他。

聽罷，曹非魚苦笑道：“列維還真沒說錯，你就是在螳臂當車啊，即便X纖維備受全球矚目，以你一人之力又能寫幾篇論文？三篇？五篇？十篇？憑著幾篇論文，就能打破西方學術壟斷？”

高原道：“你說的我當然知道，但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，而是關乎態度，眾所周知，花為正在遭受非常嚴厲的制裁，然而，在晶片代工封殺，EDA工具禁用的背後，AMD，英特爾，微軟，德州儀器等等，這些廠家卻依然獲批為花為供貨，這是為什麼呢？不是說好了封殺嗎？”

曹非魚輕輕搖頭，表示自己不知道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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