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塵老與靖老親自作證，這……”

很多人都是愣在了原地，眸子間所浮現出來的，滿是一種不可思議之色。

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？

難道楚雲歌真的是假太子嗎？

以塵老和靖老的身份，不可能拿自己的名譽來開玩笑。

“相國，你還有何話要說？”

林嘯天目視程玄耀，淡聲開口。

當年，對方欲拉攏自己，讓自己站位，但以林嘯天的性格，叛君叛國之事，他又怎麼可能做得出來。

最後林嘯天自然是拒絕了。

救下林淵的那個晚上，相國曾宴請林嘯天一次，在得到林嘯天拒絕與自己為伍之時，相國亦曾在暗中下了毒酒，好在林嘯天機敏識破，且一早就做了準備，提前吃下解藥。

不然的話，那一晚，林嘯天早已命隕於相國府中，更不可能目睹相國府掉包太子的全程，也不可能救下林淵，更不會有今日的事情發生。

“事到如今，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……”

沉鳴好片刻之後，程玄耀深吸了一口氣，而後又是緩緩吐出，他目光望向高臺上的楚皇，淡淡說道，“事已至此，那麼我們大家便敞開來說吧，楚胤，你皇位做得太久了，這些年來，楚國已有衰敗之跡象，這江山，這天下，也該換換人了。”

“好那你個程玄耀，已經開始這般明目張膽了嗎？”

楚皇聞言，不由得眸光一眯，到了現在，程玄耀已是敢直呼自己的姓名了，而且還這般直言不諱，顯然，雙方已經是到了徹底撕破臉皮的時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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