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蘇晨，不知這兜帽下究竟是何模樣。

姜離看著兩人的背影，不由得心裡有些悸動，莫名的，就好像千百隻蟲子在啃噬自己的五臟六腑，說不清道不明。

蘇晨抬手，露出一雙太過漂亮的纖纖玉手，緩緩摘下了兜帽。

與蘇暮如出一轍的容顏，少了幾分稜角，多了幾分溫和。可分明就是和蘇暮相同的容顏。

臺下鴉雀無聲，這一切都太戲劇性了，看看蘇暮，看看蘇晨，最後的最後，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姜立身上。

姜離有些莫名。

蘇暮後退幾步，緩緩捂住了嘴。蘇晨只是衝他笑，張開手臂。就像那日，姜離衝蘇暮張開手臂一般。他再也忍不住，狠狠撞進了蘇晨懷抱，只是這一次，他沒有哭。他只是渾身顫抖，說不出一句話。

明明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兒子，卻像只貓咪一樣縮在自己懷裡，蘇晨一顆心都揪起來了，輕輕拍著他：“行啦，大庭廣眾的。”蘇暮抖了一下，深吸三口氣，回過頭去看自己的父親。

哪知道姜離還不如他，半天挪不動身子，想往前卻往後，直接絆倒坐進了柔軟的椅子裡。他顫著手扶額，身邊四位家主驚呼一聲上來檢視，卻得到自家族長一句：“我腿軟。”

蘇晨皺眉：“姜家這缺心眼的毛病一代一代遺傳嗎？暮兒你可別跟你父親一樣，我受不住。”

姜離大族長的狼狽怎麼能讓別人瞧見，於是一揮手這一家子都不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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