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騙你。”

他看著季央央，“你是從哪兒聽來什麼‘白月光’的？”

從舒舊林說這個字，季央央的心裡忍住酸，說話氣都變得委屈少。

“我沒有哪兒聽來。大家都再說，我就聽到了。除了白月光……你是還有馬思婉嗎？”

舒舊林道：“只怕我把心挖來給你，你都嫌髒。”

季央央抿了抿唇，半天，憋句話：“倒會的。”

簡直把舒舊林給氣了。

舒舊林道：“我很生氣，季央央。之前，我直想通，你既然喜歡我，為什麼肯承認，為什麼肯說，為什麼嫁給我，活像我逼婚似的。我到底是哪裡惹到你了，你要這麼作踐我。”

季央央急了，辯解道：“我沒有作踐！”

舒舊林微可聞的嘆息：“你這還是作踐我嗎，你簡直把我的心意放在上踩。季央央，我看起來就這麼值得你信任，就這麼濫嗎？”

季央央沒說話。

“我活了二十多年，獨獨喜歡過個女人。結果，這個女人卻莫名其妙的聽信別人的話，給我加了個莫須有的‘白月光’‘硃砂痣’，這是作踐我是什麼？”

季央央啞然，沉默了半天，問道：“真的沒有嗎？”

舒舊林道：“沒有。”

黑暗，季央央忍住又問：“只喜歡我個。”

舒舊林道：“只喜歡你個。”

知何時，舒舊林已經鬆開了她的手。

季央央的手忍住抓緊了舒舊林的領子，又是半天的沉默之後，她乾的：“哦。”

舒舊林眉頭挑：“你就打算‘哦’聲解決這個事？季央央，你嚴重的傷了本人的心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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