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揚不假思索地說：“那不正常麼，你沒聽說過一句話，同性相斥，異性相吸。”

溫一諾：“……”

竟然無法反駁。

何念念快速地看了一眼馮揚，因為心裡有鬼，總覺得馮揚這話有內涵，好像是在暗示什麼，可是看馮揚的表情又不像。

她想了想，趁著大家都還在說話，便悄悄問顧響是不是把兩個人的關係跟別人講了。

顧響微一揚眉：“你想公開？”他聲音刻意的壓低，所以並不會有別人聽到，可是何念念還是心裡倏地一緊。

顧響看她那如臨大敵的樣子，安撫她說：“目前就韓渡知道，我確定他不會同人講的。”

何念念鬆了口氣，顧響既然確定的話，那就應該沒問題了。

顧響撐著下巴，望著她：“我說是不是我見不得人，你這麼怕被人知道。”

何念念沒好氣地重複起了教導主任老生常談的校規校紀。她模仿能力還挺強，神態表情都惟妙惟肖，簡直就是教導主任翻版。

顧響一陣惡寒，急忙投降：“好，懂了，寶寶，你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語調，我怕下回接吻的時候我有陰影。”

劉老師姍姍來遲，第一時間就宣佈了一個大訊息，要重新調整座位。

同學們表情各異，有的很開心，有的沒所謂。

何念念則有點兒緊張，她偷偷去看顧響，見顧響手裡拿著一支筆在飛速地轉著，面上一派從容，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緒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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