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疼痛，只要趙瓷之想打，他願意讓陛發洩。他清楚的知道，讓他痛的，不是鞭刑，而是對方的眼淚和訣別。

“第九鞭，為己。”就當朕十年深情錯付，往後念想不再留。

陛的手在微微顫抖，第九鞭依舊狠辣地鞭在莫將軍的雙腿上，血痕交錯，刑架周圍全是血，莫梟郃的血。

莫梟郃得厲害，幾滴汗水從他青茬處滴落，他神情暴戾猙獰，雙眼赤紅，第八鞭他還夠問心無愧，第九鞭卻讓他無從辯駁。

“那第十鞭呢，你留給了誰？”將軍狠狠地閉上了眼，張是滿嘴的血。

趙瓷之臉上淚痕交錯，一滴兩滴的眼淚最終流落在牢地上，像極了他破碎的夢。他沙啞開，緩慢而又堅決，“第十鞭，為那個傻子。”此刻，陛的淚水湧得更加兇狠。

莫梟郃猛地睜眼，他眼裡充斥著不置信，他粗暴掙扎，鐵鏈將他的手勒了青痕，“啊！趙瓷之！你就是我的！只是我的！”斷不了，你生是我的人，至死都是！

陛冷冷地盯著發狂怒吼的男人，手抖著，以不容抗拒的姿態揮鐵鞭，最後一鞭落在了莫梟郃的心上。除了他心上鎖的聲音，他似乎還聽到了莫梟郃痛苦的嘶吼。

“為什哭？為我難過？”

“莫梟郃，我回不去了。”他扯了扯薄情的唇，他看著他，眼裡的情緒由一開始的紛紛雜雜，最後盡數化為平平靜靜，“朕只是覺得解脫，與你再無瓜葛了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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