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輩子,她跟萱瑤較勁了一輩子,連自己的臉都毀了,連命都沒了。
重活一世,她自然看明白了。
萱瑤自有她的活法,然而無論是萱瑤怎樣靠著別人輕輕鬆鬆活著,她摸爬滾打,也自活她自己的。
啊啊啊!!
呂初要爆炸了!
她的暴脾氣已經壓制不住了!
她是一個體修!她才不是一個劍修!
劍修的脾氣都這麼好嗎?劍修修的是劍是心,可沒聽說過修成縮頭烏龜的!
或者說,只有謝冰才這麼沉穩??
明聞卻像是明白了什麼,遲疑地說:“你是說……”
謝冰垂著眼眸,寫完了一句話,畫完了兩幅畫。
“喏。”她示意兩個人來看。
一幅字,寫的歪歪扭扭,醜的不忍直視,然而字跡清楚,道理清淺:
——“寄言立身者,勿學柔弱苗。”
呂初與明聞默唸一聲,似有所悟。
兩幅畫鋪開。
依舊是醜到令人髮指的繪畫手法,然而畫裡的情景卻清晰可見。
一幅畫的是白楊,孤零零佇立在平原之上,那白楊立著,就像是一柄綠光閃閃的長劍,高指藍天。
一副畫的是藤,正在纏著丁香,往上爬,爬,爬……它的附近,是被纏死的樹,是下一株即將被纏上的樹。
她落在座椅中,將手中毛筆擱下,伸出白皙的手指,摩挲了畫上的綠色長劍,“我活我的,她活她的,到最後鬥一鬥,看誰的活法,能留下命來。”
話語溫和,隱藏著未知的意味。
呂初和明聞都以為是謝冰自陳心意,隨口說說而已,卻不知道謝冰心頭冰冷的殺意,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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