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一定要你殺，這樣你帶上我。我找機會，把她們都殺了。”於致道。

“……”這怕是臺復仇機，三句話離不開殺人。

“想殺皇帝的，何止一個兩個？哪有這麼輕鬆就把她殺了？到時候你失手了，連累的是我整個濟王府。”

“婆婆媽媽！做奴才的，就應該為主人去死！”

“那多可憐，你知道我府上的趙六吧？她那一身的肥肉，惹人眼饞，要是用了剮刑，一刀刀在身上切，切得只剩下骨頭……趙都尉你見著了吧？多高的武藝？要是被我連累了，肯定要剁手跺腳，以後別說浪裡白條了，往水裡一扔都不帶浮的……還有我府上那一干侍夫，我要是被按上刺殺的罪名，他們家裡都不敢把他們接回去，生怕惹上什麼聯絡，他們個個花容月貌，一定會被奸姦殺殺，殺殺奸奸……”

“好了！”

“姨，你是沒看到他們的長相，你要是看到了……姨你有物件了嗎？要不你去我府上……”

“夠了！”

趙瑞“委屈”道：“姨，我這不想說嘛，你要是做了好女，其他人都敬佩你讚揚你。骨頭真硬，不是軟骨頭。換做家人呢？不說你姐姐，就說尋常人，那種想過日子的，有好好過日子的。你看我府裡的陳選侍，眼睛瞎了還在記賬，生活好不容易踏實了，給我攪黃了。他無不無辜？哪個安生過日子的，願意攤上這樣的‘好女’？”

“你若真這般有出息，家人會為你自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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