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發愣，片刻後，眼裡漸漸蓄起了眼淚。

“對、對不起。”按照往常這個時候，小灰通常都是甩手就跑，任憑那些兇巴巴的大叔在後面大聲嚷嚷著，可是此刻看到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姑娘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遛了。

“妮……妮沒事吧？”結結巴巴地開著口，小灰看到那小姑娘眼眶裡的淚水滾落下來，有些慌了，奶聲奶氣的語調裡也帶上了一絲驚慌。

完蛋了，回去又要被莉莉安麻麻罵了！

“我沒事。”小灰正慌亂地絞著手指的時候，聽到小姑娘軟軟糯糯地說了一句，“不管你的事，是我沒看好攤子。”

“窩、我賠你錢吧！”小灰總覺得過意不去，就想在身上找點什麼值錢的東西，誰想岑薇和莉莉安為了防止她被壞人綁架，壓根沒給她多帶錢，摸遍了全身上下之後，她有些沮喪地低下了頭。

“我真的沒事。”小姑娘看到小包子皺起來的小臉，看起來竟比自己還難過，忍不住“噗嗤”笑了出來。

小姑娘抬手擦了擦眼淚，看起來不那麼難過了：“看你身上這麼髒兮兮的，想必也是窮困人家的孩子吧，以後別這麼莽莽撞撞的了。”

說完之後，她就蹲下身撿起那些爛了的橘子，小灰手裡握著橘子，有些不解地問道：“這些都爛了，你撿它們做什麼呀？”

“雖然爛了，但是果肉和汁水還是有用的，可以用來釀造果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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