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林昭的臉頰, 問道：“那你會一直陪著我嗎？”

“會。”林昭又說道, “不管你想不想，我都會。”

他按著和寧的後腦勺，親了親腦門：“強迫性質的，你沒得選擇，就只能被動接受，所以儘可能苦中作樂，能享受到的時候儘量享受，懂？”

和寧癟著嘴：“我又沒說你強迫我，更沒說我苦啊，我挺喜歡現在的。”他低著頭，小聲問道，“那如果你政務纏身陪不了我怎麼辦？”

“我更喜歡你纏身，你呢，喜歡我嗎？”林昭鼻頭拱著他的臉，“你佩戴了香囊？什麼味道的，怪好聞的。”

“不喜歡你，就死都不讓你親的。”和寧被他弄得癢癢，偏過臉但還是努力把自己湊上去給他親，“什麼香囊，沒有啊，你不是不喜歡嗎，我早就就不帶了。”

林昭輕笑出聲：“沒想到竟然還是個寶貝，身懷異香？”

“才不是，前段時間泡澡時加了藥，一股子藥的味道，你竟然還覺得香，莫名其妙。”和寧撩開袖子，自己也聞了聞，嫌棄的癟著嘴，“從今天晚上開始，我不要泡了。”

林昭順勢拉過他的手，放在嘴邊親了親，覺得不夠，捏著他的食指磕在牙齒間：“你身子弱，這藥湯養身體，不要任性，藥香也好聞，是你身上的味道就好聞。”

和寧手指點在他胸膛的位置：“我倒是聽說女兒家有體香，你知道嗎？”

林昭緩緩眯起眼睛看他：“我不知道，你懂的倒是挺多，難道聞過不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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