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告訴我所有的事情了嗎？”

“你想知道什麼？”

宋辰依舊丟擲了那個問題：“我是誰？”

沉說：“如果真的算起來，你應該還能跟我沾親帶故一點，你是我靈魂的一點。我常常讓自己的靈魂分成無數份，到各種位面去遊玩，你可能是我在遊玩時靈魂出了變故分裂出來的一點。”

宋辰點頭，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：“他們要我們的靈魂做什麼？”

“準確的說，是強大的靈魂，而不是你們的靈魂。”沉說，“他們要靈魂來幫助他們來實現一個願望。”

宋辰大概是明白了，他對小五和小九所謂的願望是什麼一點也不好奇，但是沉卻自己說了出來。

“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們就這樣做了。”沉嘆了口氣，“那個時候我心軟，看他們苦苦哀求就放過了他們，只給了一點小小的懲罰，後來許多年他們表現的很好，我也就放心了下來，沒想到那次在武俠位面碰到你的時候，我感覺到了你去過虐殺界，覺得有可能是他們又起了心思。但是我一直沒有發現他們平時有什麼出格的動作，直到現在才人贓並獲。”

“恩。”宋辰說，“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，當初他們說我感知神經受損，不足原來的十分之一，是不是真的。”

沉突然玩味的笑了笑：“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。”

宋辰愣了一下，沉說：“你心裡不是清楚的很嗎？當初受損是真的，不過後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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