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俞子用剪子把褻褲與外褲裁剪成了開褲，但在太監圓領袍子的遮擋，無人知曉俞公公的胯空無一物。

鳳棲宮的書房地磚上多了幾點深色的汙漬，若不是皇后的宮殿年年都有修繕，或許會有人誤認為鳳棲宮漏水了也說不定。

“小俞子，最近娘娘又教了你哪幾個字？”

“咱已經把千字文都記了，但論語……小俞子還不太會讀。”

“哪叫不會讀，是你太長了記不住吧？”龍希帝用筆桿指著他笑道。

龍希帝的話讓小俞子羞愧地低了頭，不是皇后娘娘教的不好，是他太笨了。

“你開蒙還算晚的，朕是三歲就有大儒親教導。”雖然龍希帝也是個習武打拳遠比讀書寫字有天賦的頑劣學生，但對著一個二八年紀才學會寫己名字的小太監，他好歹稱上一句才高八斗。

“小俞子，不如朕也教你幾個字如何？”

“多謝聖上……只是，小俞子還要替聖上磨墨搬奏摺，若是要學字恐怕記不過來。”小俞子知道己胸無點墨，不敢讓聖上賜教。

“你知有一詞叫‘一箭雙鵰’嗎？”

小俞子聽從聖上的吩咐，斗膽爬到了書桌上，兩條腿敞開正對著硯臺，龍希帝的毛筆貼上了小太監被鎖環緊扣著的逼，灰色的水漬打溼了毛筆，一縷縷長長的銀絲落入了硯臺當中。

忽然，龍希帝把墨條的一端包著油皮紙送入了小太監翕動的後庭花，小太監的穴緊緊咬住了墨條的一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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