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是算了。”

劉凡搖頭道，“誰知道那傢伙會不會心血來潮，又對我出手，我可不想拿命去陪他玩。”

……

凌晨五點左右，夜晚的黑暗正在漸漸散去，一道雷光在空中劃過，向著一座被霧氣包裹的城市飛去。

“秋禾姑娘，要不要去我家睡一覺？”

聖龍閣樓前，劉凡將秋禾放下，看著秋禾道，“一晚上沒睡覺，秋禾姑娘你一定很困吧？”

“劉凡，你真的是個很神奇的人。”

秋禾並沒有回答劉凡的問題，而是眼神複雜道，“人類異人與源妖向來處於對立面，但你卻能與源妖相處得如此融洽，甚至讓他們崇拜你。”

想到在星辰谷，那些源妖看劉凡的眼神，秋禾甚至一度懷疑劉凡是那些源妖的首領。

“還好吧。”

劉凡緩緩道，“其實人也好，妖也罷，都有好壞。而且那些源妖比起人類而言，或許是少了勾心鬥角，他們還要更加單純一些，一部動畫片，一塊巧克力……就能讓他們感到滿足。”

“可是，人對妖總是有成見的。”

秋禾搖頭道，“你和源妖走得太近，並不是什麼好事，而且你此次擊殺了閻王殿的兩大A級異人，閻王殿一定會找上你的。”

“秋禾姑娘，以後的事，我們不要把它拿到當下來，我只要過好我的每一天，閻王殿找上我又有何懼？”

“我劉凡從不會主動去招惹任何一個人或者一方勢力，但若有個人或者勢力企圖對我出手，我不介意讓他們有來無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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