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晚可以說是落荒而逃。
她忘了自己還有沒有跟盛之旭說過什麼,忘了自己怎麼坐地鐵回的學校,忘了這雙腿怎麼帶自己回的宿舍。
他吻得太狠,直到站在宿舍樓下,易晚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被掠奪的緊繃感,被撬開關口的羞恥感,還有被迫與他共享痛與愛慾的代入感。
好像這是第二次看見他失控了,肆意張揚的少年本就不該被束縛,是在她這裡碰了太多的絆子,接觸了太多正常戀愛不會接觸的刺激,才如困獸鬥一樣,從傷口與萎頓中迸發出嘶吼。
安撫他是她的責任,但她一直處理不好界限。
易晚在宿舍門口停下腳步,調整表情。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欺軟怕硬,在被盛之旭抓著強吻時,她下意識的反應是害怕。
而害怕過後,甚至是妥協的情願。
堅持作廢,立場全無,只要他別生氣——但難道小孩子哭鬧了,就管給他糖嗎?
易晚一邊開門一邊嘆了口氣。
不知是萬幸還是不幸,從那之後過了幾個星期,盛之旭也沒聯絡她。
易晚原本憂慮得不願看手機的訊息提示,可到現在,沒有人再拿她的綠茶行為譴責她,也沒有人要求她要像祭祀的羔羊一樣獻身。
彷彿那天聽到的話只是幻覺。但她也不會假裝無事發生過,不過此刻還是再給他一點時間吧。
總有一天他會知道,這世上總不會一切都如你所願。
二月並沒有草長鶯飛的春情醉意,只像道冬天的附加題,不情不願不甘心地提筆去寫,還被漫卷的溼冷沁了滿手的寒。好不容易翻過這篇,叄月姍姍來遲,氣溫終於肯給些許薄面回升,才不至於讓這人生考試過於難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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