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又是什身份？他都以，憑什你不行？”

陸御九面薄，又為人低調，別人張揚也便罷了，他己是不喜那一的，聞言也生一層薄怒來：“你怪我？”

“我——”盈虛君察覺陸御九情緒有異，有意想哄哄他，心裡這點不甘願壓了多年，一時也控制不住，脫道，“難不成怪我？”

兩人保持著這樣親暱的姿勢吵了一會嘴，又彼此氣鼓鼓瞪視一番後，還是陸御九先心了些，往後一靠，拿胳膊肘搗搗他的：“你說，我給故送些什？”

盈虛君慍怒未消：“隨便！”

陸御九瞪他：“嘖！”

這盈虛君也老實了，靜心來思索一陣，突然又輕輕喟嘆一聲。

陸御九：“怎了？”

“若是行之他來一趟便好了。”盈虛君拿喜帖輕輕敲著掌心，“他最他這個徒弟。也不知道他在上界知道他遭此劫難，會不會責備我沒有照顧好他。”

聞言，陸御九心中也生了些許酸楚，拍拍他的胳膊，安撫他道：“別想這個啦。別說我除了飛昇，根無法上界送去訊息，單說他界，氣運不容，是要受天雷的。”

盈虛君惋惜嘆過一聲，不再提此事。

……

風陵山中，常伯寧手執一份喜帖，靜靜凝視。

年之前，孟夏之時，也有這樣一份喜帖擺在了他的面前。

是被文津退回的、故文姑娘的喜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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