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袖中的赭鳥身子一抖,隨之緊緊地依偎著他的腕側,信賴而依賴,巴不得立刻鑽進他的面板與他融為一體。
原來這隻胖鳥是尤逍逍,尤西西的姐姐,昨天爬牆腳的丫頭。
祁鈞不動聲色地縮回袖中,張開手握住胖鳥的身子,拇指摩挲著她的肚子上的軟毛若有所思。尤逍逍嬌軀一振,卻也沒有反抗。
窗外的尤鬃的聲音溫度下降了一分:“尤西西,滾出來。”
被叫到名字的尤西西沒有起身,身旁高壯的祁昀卻擼起袖子露出肌肉緊繃的小臂起身掀了簾。
他不爽這個尤鬃很久了。放下廟堂上的雜事紛爭不提,就憑他尤鬃對自己的妹妹,祁昀的媳婦兒——尤西西很不好這一點,就足夠讓他火大。除了他祁昀可以操哭自己的媳婦兒,誰都不能讓她媳婦兒掉一滴眼淚。
在他看來,女人的眼淚,是要留在床上證明他這個強者的征服力,而非留在傷心處,自證“非凡”。每當他將這番話說給祁鈞時,他這個弟弟總是不置可否,不予理會。
祁昀看了一眼祁鈞。
上個月他這個弟弟練刀差點走火入魔,醒來後本就沉默寡言的少年更加冰冷,就像是一把利劍,不是不能說話,而是不願說話。劍鳴出鞘之時,便是讓人銷聲匿跡之日。
祁鈞收到了漢子的無意一瞥,以為告誡他交出胖鳥,手中握住這團軟毛的力道不自覺緊了緊。胖鳥仍舊一動不動,只是起伏的胸膛略略急促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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