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時間小曼被幾個男生圍堵在座位上，她低著頭顯得很是害怕，男生們一會兒扯扯她的耳朵一會兒揪揪她的頭髮，嬉笑著像在玩野貓野狗一樣。

“喂，幹嘛低著頭，我們又不會吃了你，大家都是同學，一起玩玩嘛。”一個男生推了推小曼的額頭，見她還是不抬頭甩手就是一耳光。

“操！敬酒不吃吃罰酒！”男生打完罵道。

小曼捂著臉不敢反抗，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被這群男生選中實施校園霸凌。

“哎呀溫柔點嘛，別這麼暴力。”一個男生嘻嘻笑著揪住小曼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，“你看，這不就好了嗎？”

小曼感覺頭皮疼，淚汪汪怯生生地看著幾人，一個男生捏開她的嘴，咳了一聲，然後呸的一聲吐了口痰在小曼嘴裡，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。

大家頓時都哈哈大笑，其他幾個男生也學著往小曼嘴裡吐痰，小曼想扭頭，頭皮卻被揪得生疼。

“哈哈，這個痰盂挺好用。”男生們肆無忌憚地大笑著。

教室裡還有其他學生，大家要麼假裝沒看見要麼偷偷看著這邊不管，幾個女生湊在一起竊竊私語，臉上閃過幸災樂禍的神情。

“吃痰開不開心？”男生揪著小曼的頭髮一邊晃她的頭一邊問。

小曼痛苦地皺起臉，一副要哭的表情，也不敢說話。

“啪”又是一耳光甩在她臉上，“問你話呢，啞巴了？”

小曼臉頰上被打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，她嚇得趕緊小聲回答：“開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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