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去，秦天浩也跟著，別人不知道內情，只以為是在打掃，可秦天浩那裡清楚，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無法從鬱暘身上挪開了。

這個人打掃一番，額頭上冒出汗水，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濃香，清幽得叫人喉頭髮緊，佛手柑的香意外地迷人，像是精心提煉出來的純正精油，清香撲鼻而來。甚至只要是鬱暘走過的地方，秦天浩都能聞到那股清幽氣息。

他想怎麼會有人有這種體香，香得讓人理智無時無刻不在受到動搖。

鬱暘往樓下拖地，秦天浩在樓上拿鬱暘剛用過的抹布擦扶手，空氣裡全都是鬱暘身體的甜香，秦天浩覺得喉嚨很渴，他看到鬱暘額頭一滴汗水沿著他線條完美的臉頰流到下顎，往修長的頸脖滑出一條水跡，那水跡很淡，可秦天浩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視力那麼好，看得一清二楚，他想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。

一頭栽下去，就算鬱暘拒絕他，不理會他，或許根本就是個純直的直男，他都忍不住想靠近這個人。

這截樓梯就他們兩個人，其他同學在樓上或者樓下做清潔，秦天浩拿著抹布往下走，走向鬱暘。

鬱暘本來很認真拖地，知道秦天浩在他上面，但覺得對方應該沒這麼大膽，但很快他視線裡走進來一個人。

順著對方的褲腿往上看，鬱暘臉色微變。

難道他上次說的還不夠明顯，這個人聽不懂人話？居然還敢來！

秦天浩往樓下走，站在了鬱暘上面兩個臺階，他低垂著眼，要壓抑不住的某種情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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