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宛咬牙。
那個女人,顯然在產下鬱赦當日就被處理了。
林思比劃:兩種可能,鬱小王爺的生母身份極其低微,長公主無可顧慮,不想以後麻煩,所以輕鬆輕鬆的就處理了她,又或者是……
鍾宛心道還有一種可能,“她”的身份不能見光。
世人只要看到“她”,就能知曉更多秘辛。
這人是誰?
鍾宛現在來不及想這個,他看向林思,正色寫道:有沒有可能,把那份脈案從宣瓊那偷出來?
只要毀了那份脈案,這樁舊事就能判成糊塗賬。
生辰可以記錯,長公主可以忘了,只要不能證明安國長公主是在六月懷孕就好。
一懷一生,只要把一邊的鐵證毀了,他們就永遠查不清楚。
林思為難的看著鍾宛。
鍾宛苦笑,自己糊塗了。
這麼要緊的東西,宣瓊不會輕易讓人拿了去,且就算透過林思真的將那脈案偷出來,自然也就落在了宣璟手裡。
在他們兩個誰手裡,其實都是一樣的。
宣瓊想當太子,宣璟就不想嗎?
崇安帝對鬱赦的偏愛早就引的旁人起疑了,四皇子和五皇子針鋒相對之餘,會不會暗暗揣測,自己這番爭鬥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裳?
萬一鬱赦的生父是崇安帝呢?
萬一將來山陵崩,崇安帝在臨終前一紙詔書,表明了鬱赦的身世呢?
那這些年的明爭暗鬥,不就成了笑話?
若鬱赦真是崇安帝的私生之子,一旦宣璟宣瓊查清真相,惱羞之際,第一個就要除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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