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孩子惹哭了？」

凌清遠正靠著沙發，資料頁墊著資料夾，豎起撐在上，聞聲轉過臉瞥

她，兩秒後接收到姐姐固執的訊號，才轉開眼：「你不。」

「哈？凌清遠你想死啊？」

「……我跟她說『你不』。」

凌思南疑惑：「什麼『不』？不你嗎？」

凌清遠抬眸，像是回想到了什麼，輕輕皺了皺眉。

「我辦公桌右邊第三個屜有個小盒子。」

凌思南屁顛屁顛地去找。

盒子不算致，但被保地很好，開啟之後是個非常樸素簡單的朵髮卡。

小孩子帶的。

「之前我把用來作書籤。」

凌思南摩挲著髮卡轉頭，清遠就站在她背後，目光落到了她手的髮卡上。

「女孩自作主張把起來了，問我好看嗎。」

「我說，你不。」

凌思南哈哈哈聲：「你個男幹嘛用髮卡書籤啊！這髮卡還這麼醜。」

凌清遠梗了，繼而無奈地撐住了半邊臉。

「跟我貧慣了麼？連自己也不放過？」低低的聲音從掌心傳來。

「什麼？」

「是你以前的啊，傻子。」

【】

[你說哪裡像個孩子，無論是對你執念還是蟄伏的耐心。][也是在之

後，我才重新認識了。]凌思南迴憶起小姑姑天對她說的話，站在學校的辦

公樓前，仰頭上望。

好懷念。

十多年前還是學的時候，校園是她和遠離父母牽制的避風港，也是兩人

戀萌芽的地方。

她記得雨夜裡弟弟為她撐的傘，昏暗裡踩的漣漪。

記得場邊撲落的校服外套，尖上捲來的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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