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話。

他知道安兮臣心事重重，雖然見完了曲岐相放了些，剩餘仍舊足以遮天黑暗。

沒有麼簡單就能讓他放心鬩，雖然時間緊迫，安兮臣死期稱得上近在眼前，他也心急，也能急功近利。過於急著求成，容易引火燒身。

喬兮水大寫心大。

走了會兒，安兮臣開道，“我問你個問題。”

“問啊。”喬兮水走在前面，道，“我又回答，想問就問唄。”

“。”

他說完這話後，忽停了腳步。

安兮臣甫停，扯著他袖子喬兮水也被拉得停在了原地。

喬兮水頗為無奈，只回過頭去，道：“問什麼？”

“……”

天上隱隱約約淺薄明月終於衝破了似有似無薄雲，明月高懸，照地上明亮了些。

安兮臣眼中猩紅轉，洶湧駭浪隱於平靜深海中。

他臉上毫無以往慵懶或戾氣，就連什麼感情波動都尋覓來。平靜如了無漣漪水面，實在過於平靜，甚至可以用死寂來形容——而這死寂，無端令人生懼。

喬兮水讓他得有發毛，禁哆嗦道：“……你說話呀？”

“……”

安兮臣沉默半天，久喬兮水都懷疑他終於抽菸抽太多，終於負眾望把自己抽成了啞時，他終於張了張——

個字都沒蹦來。

喬兮水渾身顫抖，簡直想吐血。

他正要說些什麼，忽然聽見安兮臣嘆了氣。

安兮臣聲音比之前更沙啞，他垂眸，終於開了金。

“……我知道怎麼說。”

喬兮水：“……”

如果老子打過你，你現在已經被我打成豬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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