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思耀痛得表情扭曲,痛呼卻被堵在了喉口——聞簫五指發白,攥得很緊,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,甚至在不斷加重。
緊箍和窒息感讓張思耀脖子劇痛、呼吸不過來,血管突突跳動,甚至眼前開始發黑,隨之而來的窒息感更是讓他在瞬間被恐懼擊垮。
模糊的視線裡,對上聞簫浸涼的眼神,張思耀後背汗毛倒豎,全身都因為恐懼僵住不能動彈。
許久,慢條斯理地鬆開攥著領口的手指、撤回力道的同時,聞簫嗓音很沉,字字清晰泛涼:“你沒資格說他半個字。”
聞簫收手的瞬間,張思耀雙腿一軟,跪坐到了地上,頭再不敢抬。
轉過身不再看張思耀,聞簫撐直背,環視教室裡的眾人,問:“還有誰有話說?”
落針可聞的教室裡,沒人出聲,甚至不少人都下意識地避開了聞簫的視線。
在心裡數到三十秒,極度安靜的氛圍下,聞簫再次開口:“既然現在沒有,那以後也不要有。繼續午休。”
座位上,趙一陽狂嚥唾沫,一邊拽了上官煜的手臂:“太帥太酷了!但不知道怎麼的,就是……聞簫看起來有點像、像——”
上官煜看向朝最後一排空著的位置走過來的聞簫,接話:“像池哥。”
趙一陽猛點頭:“對,說不清到底哪裡像,但就是有點像……”
星期四,池野約了時間過來交休學的材料,許光啟全程跟著。
程式走完,把人送到孔子像旁邊,許光啟停下來,“下節有我的課,就不送你出校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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