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接聽。

“你幫我約梅律師，讓他中午過來趟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叫個阿姨來打掃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掛了電話，許陌叼著煙，從上撿起份離婚協議，坐到老闆椅上，拿起筆在上面塗塗改改。

中午，年過十的梅律師過來，看到的就份被改到親媽都認來，面目全非的離婚協議。

然而仔細看的話，最終確定來的，只改了兩處，加了筆錢，以及半島山莊的套複式。

“你把修改得合理，然後式兩份拿給我看。”

年前的各協議，就梅律師經手的，因為內容比較特殊，他至還有印象，如看許將協議這麼刪刪改改，說明許離婚的心，並平靜。

人類果然最容易動的物。

“你天拿回去修改，明天我就要籤。”許陌叮囑他。

“這筆錢，比你年前給去的支票還多，你確定嗎，許？”梅律師問。

“確定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午許陌心煩悶，無心工作，乾脆約顧燁去百老匯打桌球，陸遠川聞到八卦的味道，也跟著來圍觀。

“曠工打球，許你真越來越息了。”顧燁靠在球桌旁，吊兒郎當調侃他。

許陌比他們來得早，自己正打得起勁，壓理會他的調侃。

“你心很好。”陸遠川雙手撐著球桌邊沿，目光緊緊盯著許陌，很肯定說自己的看法。

許陌沒有回答，專心擊球。

顧燁湊過來，好奇問陸遠川，“嗎，你從哪裡看來？”

陸遠川說：“他正眼看人，說明他心極差。”

顧燁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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