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很怪，大夫。我親眼看著個王朝覆滅，看到位驃騎大將軍陸璋黃袍加身，是沒有人能看見我……被火焰焚燒殿，濃煙盤旋而起，我就像是陣煙霧，無形無相，無喜無悲……”

墨鯉緊緊盯著他，心裡忽然現了個荒謬念頭。

不等他繼續猜測，孟戚渾身震，像是猛地醒過了神。

“大夫，我剛才說了什麼嗎？”孟戚疑惑問。

“……沒什麼，這條街鋪都沒了，青湖鎮肯定發生了什麼事，鎮上原本應該住了很多人。”

墨鯉了這間布莊，在街盡頭找到了同樣廢棄藥鋪。

“半個鎮都空了。”

從這條荒蕪街繞去，可以看到遠處有座地基很建築，像是廟宇，風送來陣比陣濃香火味，有些嗆人。

“大約就是聖蓮壇裝神鬼地方。”

雖然鎮民對他們充滿惡意，是兩個武功手想要窺探廟宇，壓用不著露面。

翻牆、上房梁。

廟門前沒掛牌匾，裡面供奉正是聖蓮壇篤信紫微星君，雕像很粗糙，說是紫微星君也能說是其他廟神仙，都是臉如滿月，兩條眉拖拖掛掛。

“這尊神像手裡為什麼要牽著頭豬？”孟戚納悶地問。

墨鯉辨認了紫微星君雕像，隨後發現這個臉大如盆鼻拱起東西，可能不是豬，因為豬嘴邊是不鬍鬚。

“不，個是龍……”

孟戚聞聲陷入了沉默，半晌之後，他才艱難地說：“我從未見過這麼醜龍。”

聖蓮壇教眾忙著給廟中香爐添火，鎮民似乎不能廟，只能在門外空地裡叩拜。他們痴迷唸叨著，廟中又沒有其他人，更沒有看到個香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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