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季禎低頭：“什麼？”

“有些族得和人也差多。”夢順說，“得奇形怪狀是因為久被氣浸染而無法化解，看我得就頗為可愛？”

所以說到底就是底層族得奇怪些罷了。如果從個角度來說，季禎也覺得族與人族差別有太。

“若是隻有個頭，”季禎低頭看夢順，“可能確算還可以眼，可愛？可必踐踏可愛詞。”

夢順心碎，自辯駁，“兩個頭難獨特嗎？獨特難是可愛？怎麼能因為我多個腦袋就歧視我。”

“多個腦袋有什麼用，有本事多個心眼，我看笨死了。”季禎說，啪啪拍了兩玉瓶。

他和夢順嘰歪會兒，把夢順說得氣哼哼又啞無言，自閉轉了個身說話了。

季禎想到懷訊他們離開前惱怒樣子，又問江熠，“他們回去會會顛倒黑白編排我們？”

“會。”江熠回答得沒有半遲疑。他了解懷訊也瞭解南華峰，從前都會沒事找事，天事兒對方絕對會想辦法文章。

西陸連忙在旁邊說：“若是有什麼事，我可以作證。”

“沒關係，我才怕他們說什麼，”季禎滿臉早有防備，“能說什麼，更聽我早都聽過，況且見到管對錯就要殺了，就是對了？”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，懷訊會搞事，他就會了？

西陸無言，似乎是知怎麼回答。

自從結界設立以來，人對立嚴重，雖然還至於真到見就殺步，問青紅皂白殺了也沒有人會怪罪。

江熠也沒有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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