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季禎想起第次來村裡見到狗蛋時候樣子，問趙松桂，“你有沒有欺負過狗蛋？”

趙松桂面尷尬，支支吾吾沒有直接回答，但是答案已經很明顯。

季禎哼了聲。

趙松桂為自己辯解，“這也不能怪小人，狗蛋娘偏不說狗蛋爹是誰，行事又潑辣，讓不少村裡婦人都疑心病自家男人，惹了不少事情，村裡人怎麼會怪安分人？狗蛋娘本來無故失貞，若是為了狗蛋著想也該早些再嫁，免得狗蛋受人欺負。”

像是這類比較閉村莊，作風觀念落後，說這番話來倒並不讓季禎意外。就算是宜城裡會說這類話老學究都不少，贊同與否爭論起來都毫無意義。

季禎不耐煩地說：“你只說關鍵便是了，誰要聽你掰扯這些對錯？”

趙松桂聞言這才簡番往繼續說：“反正頭幾年他們母子兩人在村裡生活也沒什麼大事，後頭，後頭不知哪天，大約狗蛋五六歲時，他忽然說自己父親來接他了，極高興樣子，後面我果真見了個修士打扮人來。”

“修士打扮？”季禎皺眉，“什麼樣修士打扮？”

趙松桂似乎欲言又止，好像在顧及季禎情緒。

“說啊。”季禎瞪眼，“怕我吃人啊？”

趙松桂討好笑笑：“爺如此慈眉善目，怎麼會吃人，修士，就是，就是有像上回同您塊兒過來個。”

季禎愣。

趙松桂連忙補充道：“只是有些像，並不是完全樣，我想修士可能都差不多，我也沒見過幾個，並不是說上回位修士不好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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