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嗯，巡視季馬上就要開始了，事會稍微多些。”紅閻捧著茶杯，享受難得的放鬆時間，“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店鋪經營況怎麼樣，不在店裡看著，真讓人擔心啾。”

他才喝了半，外面就響起了瀟瀟的落雨聲。紅閻開啟窗，雨絲被風吹進來點，外面的大湖上碧波瀲灩，再向外，黑暗之中懸著幾團燈火，夜間開店的其他鬼神店鋪。

“雨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雨天容易有東西進來，我去巡樓啾。”

他像永遠都不會疲憊樣，放茶杯，披上三羽的賢者蓑衣，用慣了的刀就在腰側。巡樓他個人足以，如果有他應付不來的況，麼其他麻雀來了也無濟於事。有時候神威啾會跟他起，不過午就有麻雀彙報說，神威啾目前在後山。

紅閻正要門，卻突然折回來，摸了摸籃子裡啾的小腦袋。

“沒事的。”他安道，“再堅持，已經讓人往更遠的地方打探訊息了，這裡鬼神的世界，定會有辦法的啾。”

周防尊仰頭看著他，許久之後，蹭了蹭他的掌心。

“啾啾。”

雨勢越來越大，紅閻樓上樓巡過遍，又去底層的雀之間看了看。幾隻啾都有好好的在睡覺，噠宰啾的被子鼓著，看起來睡得很沉，紅閻卻在心裡直嘆氣。

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。

他沒有改變路線，仍舊往供奉殿走。檢查好功德箱和其他設施之後，紅閻在大殿中央停了腳步，面牆上，神明千姿百態，柔和慈愛，動的燭火映照著紅閻的面容，他的紅髮在這片光影中如覆丹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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