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……”他小聲嘀咕，“就很俗氣……”

上方忽然沒有聲音了。

太宰治抬起頭，滴兩滴，晶亮淚水砸落在他臉上。

他頓了頓，緩緩撐起身，先前掛在臉上笑意變得有些無奈。

“這可真是……我聽說有人喝醉了酒會哭……原來吸醉了煙也會這樣嗎……”

“真妙……要要給老闆端碗醒酒湯……”

哭泣女人他很會哄，只要知道對方哭泣在哪裡就可以，般都圍繞著“愛愛”“在乎在乎”“記記得紀念日”“有沒有看別人”……但是紅老闆哭，太宰治目前只能想到個營業額。

莫非閻亭要破產了嗎？

邊這樣漫無目想著，太宰治邊抬手，摸了紅老闆紅髮。

又軟又滑。

紅老闆還是麻雀時候，定是隻羽毛漂亮麻雀，這樣麻雀當然會被人所救，就算是每天無所事事想要投河他，大概也會考慮救了麻雀之後再去投河吧。

“……記清了。”紅閻聲音終於再度響起，太宰治撫摸紅髮手微微頓，繼而恢復了笑意。

“是時間太久了吧？畢竟鬼神子就能活幾千年……”

“紅……死過次……”

這次，撫摸紅髮手徹底停住了。

“所以……記清了啾……”

接來就是麻雀小聲啾啾咕咕，再後來所有聲音都消失了，太宰治聽到了均勻呼吸聲。羽閻雀把頭抵在他肩膀上睡著了，因為菸葉差錯醉倒固然是方面，另方面只怕是最近勞心勞力，確實很疲憊。

撫摸紅髮手在段時間停頓時候，又移動起來，大概是被撫摸得確實很舒適，紅閻睡得更沉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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