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迴音,瞭然放了手機。
他獨坐在客廳,連電視都沒有開啟,窗外濃郁的夜色,寂寥得驚人。
過了會兒,房門被敲響,趙擇走過去開門,發現蕭靜秀站在外面,臉頰凍得發白,見到趙擇,她展開個柔柔的來。
趙擇:“你來幹什麼?”
蕭靜秀搓了搓凍僵的手:“你直都個人過年,擔心你。”
“契約關係已經結束了,就算以前,關心這事也不在你的職責範圍內。”趙擇說,“你應該在家陪父母,不跑到這裡。”
“爸媽只關注哥哥,在不在都無所謂。”蕭靜秀苦澀,“你果然從沒了解過。”
趙擇煩躁擰眉:“希望你有自知之明。”
發現阮惜靈的身份後,每見到蕭靜秀次,都會提醒他過去犯的,難以彌補的錯誤。
“希望你有自知之明。”蕭靜秀喃喃重複了遍,“你對阮惜靈也說過樣的話。”
趙擇眼神冷,真正動怒:“你很喜歡當替身?”
蕭靜秀彷彿受到了莫大羞辱,上前步:“把你當朋友,關心你的神狀態,只要你能好受,就算當替身也——”
趙擇不想聽去,打斷道:“用不著你了。”
蕭靜秀怔怔問:“你找到她了?”
“你沒必要知道。”趙擇字句說,“你不走,要請你走?”
蕭靜秀臉色蒼白:“你真就這麼絕?”
“當初的交易條件,白紙黑字寫在合同上。”趙擇說,“事到如你反悔了?”
“知道了。”蕭靜秀的表心灰意冷,“不會再來打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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