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約在。主要簡心，她實在很掛念。”

簡心拉著林瑾手，問，“媽媽，我們要去瑞士了，和我們起去嗎？”

林瑾怔愣片刻，望著簡溪發問，“要走？”

簡溪“嗯”了聲，彷彿想到什麼般，抬眸看向林瑾，“我看了報紙，件事，還好嗎？”

林瑾頭，仍解問，“簡溪，說過‘沒有國，哪來的家’嗎？”

她直以為，簡溪會留，繼續為抗戰貢獻。

此時，保險箱“咔噠”聲開了。他的財產其實早在前段時日，便轉移去了瑞士銀行。日過來取些，祖宗傳來的老飾物。

簡溪將枚琥珀猴桃紋佩放置黑手提箱，而後面無表，“個國家現在就像顆梨，從爛到外。木木，我有母親，有簡心，我能為了她們著想。我想我為個國家付的已經夠多了，剩的便讓別人去吧。”

林瑾愣愣聽著他番話，她只覺他似離她很遙遠。比起年前，他利用陸嶼逼迫自己跟他走時，還要遙遠。

簡心眼淚婆娑反覆詢問林瑾，“媽媽，真的和我們走嗎？”

林瑾頷首，默默取頸上朵小金的項鍊，林母國前，留給她的。

她將項鍊替簡心上，又將簡心摟於懷，說了好陣話，最後方才萬般舍讓簡溪帶走了她。

幸會·肆

臨行前，陸嶼帶林瑾去了大世界。他們似還年前般，在大世界小白樓的哈哈鏡前，興高采烈面面照過去。

兩個人看著鏡子裡千奇百怪的對方，笑得直起腰。

他們亦手拉手去了外灘的匯豐銀行，準備看穹窿頂的馬賽克鑲嵌畫。可行唯恐租界淪陷，東洋人會將畫毀盡，早已用白石膏將畫封存起來。映入他們眼眸的，便只剩白煞煞的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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