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不愛讀書，叫她去替自己上學，被發現之後狠狠打了她頓……影兒也不知道哭鬧，只是默默在那裡掉淚珠，見她不肯認錯，便打得更厲害了……”

應姑姑見姜太后這副模樣，嘆了氣道：“娘娘，您別想了，都過去了，皇上如又不記得……”

姜太后像是沒聽見她說了什麼似，自顧說道：“其實心裡頭知道那都是小光錯，可他是先帝唯皇啊，若是他有個兩短，豈不是要對不起裴家列祖列宗？所以只能責罰小影，讓 * 小光知道他不可以這樣冒險、這樣肆意妄為。可這孩就是不聽話，還是天兩頭讓他姐姐去替他上課……”

姜太后說著，忽然把抓住應姑姑手，急切詢問道：“雪蘭，你說哀家當年是不是錯了？”

應姑姑見姜太后這般模樣，心疼得都快哭了：“娘娘，您也是沒法，誰叫先帝嗣單薄呢……您所這切，都是為了祖宗江山考慮啊。況且若不是您當初選擇，現在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位小皇生呢。”

“是了，若是當初哀家不選擇小光，又怎麼會有景煥他們呢……哀家沒有錯，哀家沒有錯！”

像是在說服自己般，姜太后後半夜幾乎都在重複這句話。

可她實在怕極了夢女兒著眼淚目光，她不敢再入睡，只得睜著眼睛熬到天明。

……

因為姜太后狀態不好，應姑姑貼身陪伴了姜太后整整兩日功夫，這才倒時間來去找馮姑姑說話。

許是因為知曉了皇帝並沒有回想起過去之事，馮姑姑看起來已經不像那天般神思不屬了，只是和往日裡相比還是有些反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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